2016 年 31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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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世界会员通讯:所有讨论都是后设讨论(2016.7.21)
文中提到:
三十岁之后前卫才是真前卫,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力比多。
使我想到了 Casey Neistat 他一点都也不前卫,但想象一个 35 岁的大叔每天在纽约街头巷尾使用滑板作为交通工具,手上还拿着相机对着不停说话,那种发自内心但真实感,会不断打消自己关于年龄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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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y of HK Soya Sauce Chicken Rice and Noodle: the world’s first Michelin starred hawker st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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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发迹是在20世纪70年代,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习惯于主动进攻的微软以毫不留情的手段打败了多家软件公司,在软件行业里名声极坏。其中四家公司对微软最反感,它们是生产网络浏览器软件的网景公司(Netscape Inc)、甲骨文公司(Oracle Inc)、IBM、生产工作站的Sun公司(SUN Micro Inc),还有其他反对微软的人(Everybody Else),盖茨以其首写字母缩写合并,蔑称他们为「NOISE(噪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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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世界会员通讯:建筑为什么 low?(2016.8.1)
新的视觉文化必须附带着相应的论述,才有可能有效地弥散到社会肌理当中。我们选择什么样的文字来描述前所未见的视觉形象与设计理念,决定了公众(包括建筑师和非建筑师)会怎样认知这些新的视觉文化。管 OMA 的央视总部大楼叫「大裤衩」是一种典型的京城泼皮文化的体现,当我们看到一种新的、陌生的视觉形象出现在城市空间时,第一反应就是从脑中搜寻旧世界里与之类似的物件。这和用画得像不像来评判所有绘画并无二致。
多少让我想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
有的人实际上已经个人破产,只是在靠所供职的还没倒闭的机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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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脑子里有个什么意象或者场景,想画画不出,想写写不好,跟人说也絮絮地说不清,感觉自己像个残疾人,这是表达不出;再有时,眼睛一睁一闭就是一天,做的事情机械麻木得不用过脑子,这是没有东西可以拿来表达了。这才是真的残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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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乔布斯传》的时候,书中乔布斯的这段话深深地触动了傅盛:「一整天我都在观察伊斯坦布尔的年轻人。他们都在喝世界上其他孩子喝的饮料,他们穿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从GAP买的,他们也都在用手机。他们跟别处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这让我意识到,对于年轻人来说,现在整个世界都是一样的。我们在制造产品时,没有一种东西叫土耳其手机,土耳其的年轻人想要的音乐播放器也不会跟世界上其他地方的年轻人想要的不一样。我们现在就是同一个世界。」
傅盛最初认为,带有文化属性、文化特征的产品,容易受阻于文化壁垒,但是工具类应用文化属性极弱,只要产品做得确实好,就有市场。所以在Android工具类应用领域,中国团队的产品往往有着明显的优势,这也是猎豹当初选择工具类应用作为出海的突破口的理由。较少文化壁垒的限制,给了中国团队更多的信心。自然地想起我所供职的这家公司,几乎印证了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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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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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讲故事的方式,往往已经暗含他(她)对故事的分析和评价。
何况是主观的人去讲一个故事,就连描写、记录世界的纪录片也会带有自己的分析和评价,虽然影像不是表演出来的,那剪切点、每个镜头出现的顺序呢?是否包含着导演对故事的主观态度
Wiki 在纪录片条目中的真实性一栏这样写到:
一般来说,观众对一部纪录片的期待是它写实,但实际上仅仅镜头和拍摄人的在场这个事实,就可以影响被记录的情况。严谨的纪录片同时也记录下拍摄过程对被记录的情况的影响,来让观众获得一个比较客观的印象。被记录的情况的代表性也影响到一部纪录片是否写实。比如许多描写动物的纪录片在裁剪时往往更加愿意选择带有戏剧性的镜头,而这些镜头并不一定是这些动物典型的生活习惯。纪录片的拍摄者的个人观点和他的评论也可能影响一部纪录片的写实性。比如许多描写动物的纪录片中评论者喜欢用拟人的语句来描写一个动物的行为,而实际上动物的行为与拟人的描写可能毫不相关。
正因为观众往往认为纪录片中表达的是事实,因此纪录片可以由于不谨慎或者蓄意造成非常大的误解,纪录片也因此往往被用作政治宣传工具。一个反面的例子是1958年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迪士尼动物纪录片《白色旷野》,在这部片子中观众看到旅鼠落下悬崖的景象,因此至今为止依然有许多人以为旅鼠会集体自杀。实际上这个镜头是在工作室内一个布置为冰天雪地的桌子上拍的,而电影里的旅鼠也不是落入海中,而是落到桌子下。而真正的旅鼠虽然偶尔会集体迁徙,但实际上并不进行集体自杀。像《海豚湾》和《竞相灭绝》这样的纪录片中也并没有站在商人的那头去记录事实,看完后除了情绪又能剩下什么东西?
无关乎那个人,暴露的更多是讲述者自己。
相比之下我更偏好《悲兮魔獸》这样的纪录片
我们就是因为无法真正“确定”别人的想法,同时又有着太多“猜测”,才觉得需要旁观者的指点。但我们能得到的永远都是猜测,我们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