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年 15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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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tter 上分享了一个叫 YᴀʏTᴇxᴛ 的网站
主要作用是使用 𝕌𝕟𝕚𝕔𝕠𝕕𝕖 把字符加上一些特殊的符号,甚至改变改变字符的样式,世界上又多了一件「有趣但无用」的东西。又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这个网站 taobao m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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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回家的路上想起上周《IT 公论》的停播
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想象中的意外和吃惊,反倒感觉很符合《IT 公论》在我印象中的样子,即:没有选择在一个特别的时刻结束,而就是停留在第一百九十五期。还有五期就可以做到两百期呢,要是我肯定会等到那时再结束。就像不鳥萬如一在第一百期开头说的那样「我知道大家对一百期会有各种期待,但把节目做下去最重要吧,希望能够有第二个一百期」。
节目确实没有结束,就如同样是在第一百期中不鳥萬如一提到可以把第九十八期谈论音乐的节目当作一颗种子,那时的《味之道》还仅是《IT 公论》的番外篇,而现在的节目已经多到有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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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大家的西方美术史》中序言的结尾写到
因为美「美」,我们就可以继续前进
和我之前的想法有些契合,当时我再问自己世界上所有的人对「好」有明确的定义么,狭义上是没有的,但我认为广义上是必须存在这样的「好」 的;比如一辆奥拓和一辆奔驰放在一起,我们可以说奥拓是自己喜欢的车,但在客观上却无法否认奔驰比奥拓「好」,而正是无数这样相对的「好」推进着世界前进(社会进步),就像书中写到从「燧石手斧」到「燧石匕首」,又让我想起《2001太空漫游》中的「骨头」到「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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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经验」和「结论」的差别。我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我在设身处地理解她的经验。借着语言的描述,她在邀请我分享和参与她的生活。尽管描述的内容很极端,但仍然打开了一个口子,而不是砰的一声:「我都试过了,不够吗?」
有些时候引用一些需要关联上下文的文字,比引用像「知识就是力量」这样不需要时间、思考的口号更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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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不鳥萬如一多次提到的犬儒主义
今天又看到一篇王俊煜写的旁观者与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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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does the economy really work?
了解到很多东西,也对经济更有兴趣了,而该视频早在 13 年就被上传了。
还让我联想到与此完全不同风格的另一个视频 history of ja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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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世界会员通讯:中立邪教(2016.4.13)
把正反两面摆出来的这种中立性,只不过是一种懒惰,有时甚至是怯懦。
想起自己在表达(讨论,写作)某些观点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使用「大概」、「或许」这样的词语。在那一刻我确实想表达特定的某些观点,即使没人看,却不敢把它们不加条件的写出来,或者担心缺少了 context 会让人误解。开始会以为这是「负责任」而慢慢地却多少感觉到了这样做的无趣。
不鳥萬书评:别怕错(2015.08.15)中提到了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如今的写作者那么怕错?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成了一种至上的标准?或许跟很多程序员开始用自然语言面对公众写作有关?毕竟在程序语言里错了一个标点就可能导致整个程序失灵。或许跟信息越来越容易获取,量化工具越来越多有关?
而除此之外又多少和自己虚荣心有关吧。
在 IT 公论会员通讯:不合时宜的说服(2016.1.15)中这样写到:
我们必须区分试图显得正确的写作者,和真正在乎正确与否的写作者。我想最简单的判断法则是:后者不怕错。她们知道正确比虚荣重要,真相比藏拙重要。如果妳更在意的是让自己显得聪明和正确,那么说服别人(或者用今天的说法:碾压别人)自然是更有效的做法。而由于在网络上写作少不了看客,碾压别人的过程,同时也就是迎合与妳站在同一战线的看客的过程。这显然已经偏离了通往真相的主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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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從來沒有完成應該要在成年前完成的自我認同(我是誰?我要往哪裡去?),就不會有統整的自我。沒有自我,就只有社會角色:工作裡的與家庭裡的角色:員工、母親、配偶、媳婦,諸如此類。沒了角色,你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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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版碟
周末跟去了一个卖盗版碟的地方,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但有趣的是有一刹那然后感觉到了电影的质感:它在处在最繁华的春熙路,但入口却异常神秘,夹在周围繁华的店铺中间一条两个人无法并排走的巷道,巷道中间还从高处不停地滴水;楼梯是已经走得光滑的石头,扶手用简单的钢筋一条条竖起再加上像棺材颜色的木头,到了楼层完全没有指示的标志,我们爬上了三楼发现没有人,才又折返回来。进去才发现其实就是居民住的地方,客厅还摆放着吃完的饭菜。
一进入寝室就被盗版碟包围。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非常从容的在跟另一位正在选碟的客人交谈。我从最显眼的地方开始翻起,全是近期上映的北美电影,我问老板有没有 CC 版本的电影,老板指了一下就在我旁边。之后我又问老板有没有《海街日记》老板找了找就递了给我,我很是吃惊。而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老板随口问了一句《海街日记》导演拍的其他电影你要不要,熟悉地伸手拿出了是枝裕和拍的所有电影碟。